“今天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呢?”
临近暮晚,炎夕在外面撒泼疯玩回来后惠理总是这样问她。
炎夕一身汗臭味,新换的衣服满是泥泞,今天她在学校的操场狠狠地摔了一跤,被牙嘲笑说是花猫,她说“我和牙他们玩了追球,井野给我和小樱扎了辫子。”
“好。”惠理笑盈盈地“那有学些什么吗?”她帮炎夕把鞋子取下,拿了条温湿的毛巾擦着炎夕的脚和腿,免得炎夕把室内踩得脏兮兮。
“手里剑,手里剑我扔偏了....”炎夕垂着头从包里拿出从学校带来的书籍,支支吾吾说“老师还说什么查克拉,我不知道那是什么,鹿丸说想要学会分身术就要学会使用查克拉。”
炎夕是对忍者学校的课程感到苦恼的。惠理想:只因为炎夕是诞生在战后战场的早产儿,没有父母照料,是邻里将炎夕照料到大的,所以比同龄人愚钝一些在她眼里也是正常的。
她安抚炎夕“不知道也没事,没有人什么都知道的。”
“就算是火影也有不知道的事吗?”
“就算是火影大人也有不知道的事情。”
于是炎夕才稍微精神了些,拿着换洗的衣服就跑去浴室里面洗澡了。惠理摇头拾起炎夕丢在地上的书本和作业随意地翻看,算是尽了家长的职责。
所有书中只有木叶史的绘本被翻看很多次,有了脱页的现象。炎夕的字写得歪歪扭扭的,像是攀爬的蚂蚁从书的一侧跑到另一侧的角落,而看不清的地方又有其他写得规整的字帮忙做了批注。
或许是炎夕的老师,或许是炎夕的朋友们。炎夕现在的老师是一个略胖而喜感的老师,并不管事。炎夕很少说到老师,惠理觉得可能是朋友。
孩子的书很有意思能翻到示例图与人像上的涂鸦,炎夕更是如此,比起笔记她更喜欢涂鸦,画得到处都是比笔记还要显眼。
她只是想,炎夕不聪明也没什么大碍,现在还不到纠结这些的年龄,距离成为忍者也还久得很呢。
炎夕还是决定要去弄懂不懂的了。不如说她的性子就是如此,从不拐弯抹角也从不磨磨蹭蹭。好听点是坦诚直率,难听点是一根筋白痴。
课后隔三差五就去学校的的训练场去丢丢手里剑,起初和上课时一样把这项训练当玩一样,屡试屡败也还有股新鲜劲在,连续几次就有些乏味,逐渐懈怠。
炎夕怨恨地盯着那斑驳不堪的圆形木桩来了脾气,不论来了多少次,试了多少次总是离中心的圆点偏离很多,就像有个屏障特地罩在上面不让她丢中。
“不丢了!”
“啊!你...!”
抱怨的喊叫和另道变调的声音撞到一起,炎夕抬头看发现是手里同样拿着手里剑的漩涡鸣人,很明显鸣人记得她,但喊不出名字,“你”卡在嘴里说不出后文。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她首先问。
“那是我要问的话的说!”鸣人叫。
“我来丢手里剑的。”
“那我也是来丢手里剑的。”鸣人连忙接,他环顾四周落得到处的手里剑鼓起脸“肯定要比你厉害!
“吹水,要扔才知道呢,你连我叫炎夕都不知道就说我的不好。”
听到炎夕这么说鸣人立马跳起来“我!我当然知道你叫什么,谁说我不知道的!”他撸起袖子,铆足了劲丢出手里剑“我一定能丢中的说!”
然后,然后漩涡鸣人脱靶了,一时间炎夕看着鸣人,鸣人看着脱了靶的手里剑分外尴尬。
“呃...不算的说!我没有发挥真正的实力!”随后鸣人和炎夕一样把旁边的手里剑不断地拾起,不断地投掷但也还是不断地脱靶,最后漩涡鸣人气馁了变得惨白一片和炎夕蹲在一旁。
炎夕看着漩涡鸣人想:也是有人和我一样不擅长东西的。她没有嘲笑也没有讽刺,到漩涡鸣人的面前去捡手里剑。
鸣人擤擤鼻子“你不笑我吗?”
炎夕不解“为什么要笑?我和鸣人都丢不好手里剑,我们都是笨蛋。”
“笨蛋....呜啊。”
“为什么鸣人你突然想着来丢手里剑?”炎夕问,石榴色的双瞳毫不避讳地看着对方,什么都没有,反倒让漩涡鸣人犹豫。
“佐...”鸣人嘟嘟嘴,发出了一个音节。
“佐?”
“佐助..就是..呃..大家都..啊啊啊..我。”
“?..什么?”
“我输给那个叫佐助的家伙啦!!凭什么高高在上的,真让人讨厌!”鸣人憋红了脸,话飞快地蹦出大串“我一定要打得他心服口服,让他知道谁更加厉害。”
炎夕这才想起鸣人先前课上切磋的时候对上佐助输得很可怜,但是实际上鸣人对上丁次还是鹿丸应该也是落败的结果,炎夕也总是输,或许她跟鸣人切磋一下还可以打得难舍难分。
炎夕的腿蹲麻了,索性坐在地上脸枕着膝盖“那好因为有奋斗目标..惠理姐姐说有奋斗目标就能进步了。”
风吹动树影,席卷着飞沙铺面而来,炎夕不得已眯上双眼,鸣人背对着风没有什么感觉,似懂非懂地点头“哦哦”的应答。
可关于什么是学习,关于什么是有目标就能进步的事情小孩都不清楚,只是大人们这么说,他们就坚信这样的道理了,炎夕也是这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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